“陆战之王”坦克自诞生之日起就一直处于攻防博弈之中。其中,既有设计师对它的用之不竭的爱——所有能想到的“好处”都想给它,全方位提升它的性能;也有担心敌方坦克有同样能力的对策——研发真管用。反坦克武器,以实现一击必杀。
在众多反坦克武器中,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因其“亲民”的价格、轻便易用等特点而备受青睐,并一直活跃在战场上。近年来,在一些军事热点地区陶式反坦导弹电池,此类导弹备受瞩目,甚至几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同场竞技。 “光矛”与“强盾”的较量似乎愈演愈烈。
同时,近期网络上出现的一些“图说真假”的消息,也让人产生了怀疑。许多坦克在被便携式反坦克导弹袭击后,仍然可以照常进入战斗。一些军迷认为,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只能击中一些较老的坦克,对防护水平相当的先进坦克威胁不大。尤其是随着车载和机载反坦克导弹的快速发展,目前的便携式反坦克导弹更像是“夹缝中求生”。
那么,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发展的真实情况如何?未来将走向何方?看今天的解读。
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的发展前景——
“光矛”与“强盾”的较量
■ 王小萌杨无帆
你追着我继续发展
在士兵眼中,要想制服坦克这头“钢兽”,便携式反坦克导弹不一定是最厉害的,但一定是最得心应手的武器。
正因为如此,在强劲的战场需求下,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的发展一直与坦克的发展“正相关”。两者相辅相成,你互相追逐,几十年来一直在“角力”。
纵观战争史,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经历了四代发展,客观上形成了美国“标枪”、俄罗斯“短号”、以色列“长钉”等典型反坦克导弹。韩国“雷博”特辑、乌克兰“Stugna-P”等小众车型共存共存。
第一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是在 1960 年代左右部署的。这一代反坦克导弹的飞行速度并不高,主要依靠目视跟踪目标和手动控制导弹飞行。由于需要同时关注目标和导弹,对射手和战场使用环境的要求比较高,命中率比较低。这一代导弹一般采用单级穿甲弹头,穿甲厚度有限。代表型号包括法国的SS-10和苏联的AT-3“赛格”反坦克导弹。其中,SS-10已经退出了战争舞台,而AT-3由于成本低廉、操作简单,至今仍是许多军队和武装部队使用的武器。
欧洲“米兰”反坦克导弹。头像
第二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主要出现在1970年代和1980年代。尽管这一代导弹仍需要射手目视瞄准和跟踪目标,但制导方式发生了变化。一般采用激光束制导、红外线或电视测角+有线传输指令;射手无需关注导弹的飞行状态和命中率。明显好转。第二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逐渐增加穿甲厚度,超过800毫米,并开始使用串联双级弹头来应对坦克的爆炸反应装甲。代表型号包括美国的“陶”型、欧洲的“米兰”和“霍特”、苏联的AT-5“跨度”、瑞典的“比尔”等反坦克导弹。这一代导弹迅速成为世界大战舞台上的“常客”。
英国 NLAW 反坦克导弹。头像
第三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于 1990 年代后期开始部署。这代导弹采用电视、红外成像等制导方式,具有锁定、无视或弯向顶部的能力。它的弹头逐渐多功能化,除了可以打击坦克等装甲车辆外,还具备攻坚战的能力,适合在城市作战环境中应用。代表型号有美国“Javelin”、英国NLAW、俄罗斯“Cornet”EM、日本新型“Light Matt”。乌克兰“Stugna-P”可以根据目标选择性发射两种不同口径的导弹。
法国 MMP 反坦克导弹。头像
第四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是在 21 世纪才开始部署的。这一代导弹的主要特点是不分发射后和“人在循环”。它将红外/电视成像制导与光纤制导相结合,导弹射程增加到10公里以上。同时,射手还可以在导弹飞行过程中通过光纤向导弹传送控制指令,修正航向。代表型号包括以色列的“斯派克”LR、法国的MMP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等。
多次挤压,没有低迷
在现代战争中陶式反坦导弹电池,对坦克构成威胁的不仅仅是便携式反坦克导弹。一些专家认为,最好的反坦克武器是坦克。这是有道理的。此外,拖曳的反坦克炮、武装直升机、无人机,甚至是反坦克地雷,都会造成“重伤”的坦克。
那么,在众多反坦克武器的挤压下,为什么便携式反坦克导弹仍是陆地战场上的“绿树”,甚至成为各国采购量最大的反坦克武器之一?这与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的特性有很大关系。
一个是动作隐藏。新一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的包装筒往往采用轻质玻璃纤维复合材料,前后盖和射手肩衬采用高强度泡沫材料,使其重量大大减轻并且非常便携。许多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可以像RPG火箭发射器一样肩扛发射,这让反坦克小队有更好的机动性和隐蔽性。与轰隆隆的坦克和更响亮的炮艇相比,隐藏在草丛和茂密森林中的反坦克组热辐射较少,只要伪装得好,很容易被坦克瞄准设备忽视。一些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如“标枪”,射手可以坐着发射,目标更小,更难被对手发现。
二是针对弱点。为了摧毁坦克,传统的牵引式反坦克炮往往被放置在敌方坦克群攻击线的一侧。这是因为坦克的侧面装甲往往较弱,这就是坦克的弱点。比隐蔽发射更长的便携式反坦克导弹队无疑更容易实现这一目标,而且新一代反坦克导弹的直径比一些反坦克炮弹的直径要大得多,有的甚至可以达到152毫米,功率要高得多。这样更容易刺穿坦克的软肋。尤其是顶攻法诞生后,使用威力较小的反坦克导弹,也可能给“头骨”更薄的坦克带来“毁灭性灾难”,这为便携式反坦克导弹提供了更有用的地方。新一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射程更远,有助于其瞄准弱点。
第三,它被广泛使用。目前,由于先进坦克研制和改进成本高昂等多方面原因,一些国家和地区已经开始“减”主战坦克的数量。例如,英国直接将本国现役坦克的数量减少到100多辆。但是,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的数量并没有明显下降。这是因为在战场上,新一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的能力更强,除了战斗坦克,还有一些“杂务”的空间。例如,俄罗斯制造的“短号”EM反坦克导弹,除了配备串联式穿甲弹头来对付身穿爆炸反应装甲的坦克外,还可以配备温压弹头,在城市废墟或隧道防御工事中。敌人可以被攻击,通过更换弹头可以攻击低空飞行的武装直升机或攻击机。
第四,价格“亲民”。近年来,虽然一些新型便携式反坦克导弹价格暴涨,但从性价比的角度来看,选择便携式反坦克导弹还是比较划算的。国际市场上,第四代便携式反坦克导弹MMP单价约20万美元以上,第三代“短号”EM导弹单价约14万美元该导弹的单价超过7万美元。这些导弹加上发射器,再加上一个皮卡,就可以组成一个反坦克猎人小队。相比之下,一辆装备齐全的T-90A主战坦克单价超过200万美元,一架“长弓阿帕奇”直升机的出口价格为50-7000万美元。无人机的单价约为 800 万美元。显然,这些反坦克装备并不是一些中小军队可以轻易拥有的,而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在一定程度上相对容易获得。
多重“技术”待命,未来可期
坦克正在适应反坦克导弹的威胁。除了高性能复合装甲层出不穷,主动防御系统也开始出现。从早期的俄罗斯“幕布”光电干扰系统,到以色列的新一代“战利品”和俄罗斯的“霞石”硬杀伤系统,它们可以使用多种制导系统对反坦克导弹进行有效打击干扰、压制甚至直接伤害。英国和波兰也在积极研发隐形坦克。
针对这种情况,各国的便携式反坦克导弹也开始采用多种新技术,寻求未来在战场上的更大用途。
采用多模复合制导技术。随着光电干扰和隐身技术的出现,单模制导武器难以完成攻击任务。多模复合制导技术成为打开未来陆地战场之门的一把钥匙。在进一步完善激光束驱动、红外成像、毫米波、光纤等先进制导技术的基础上,将两种甚至多种制导方式相结合,在性能上相得益彰,效果稳定提升。未来将成为便携式防反射技术的坦克导弹发展趋势之一。
应用多模式弹头技术。随着战争形态的演变,战场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便携式反坦克导弹打击目标的射程也有可能进一步扩大。由于需要单兵携带,所以子弹直径不能无限增加。因此,必须采用新的破坏机制和新的弹头技术。例如,一些国家目前正在开发多模式集能弹头。通过联合使用新型目标探测识别手段,弹头可根据目标类型及时确定弹头毁伤方式,并在对付坦克目标时采用中心起爆方式,使整个药罩形成主射流,这提高了装甲的保护。穿透深度较深,面对强化或轻装甲目标时,采用环形爆轰方式,产生分散的散流,提高打击效能。
采用先进的发动机推进技术。目前,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发动机技术有两个发展方向:一是变推力固体火箭发动机,可以大范围调节推力,使导弹兼顾远距离的需要飞行和快速打击。另一个发展方向是“四微”软发射技术,实现火箭发动机运行时的低声、低烟、低火焰和微后坐力,在发射过程中最大程度隐藏射手位置,确保在封闭空间地面发射更安全、更高效。
使用弹道动态编程技术。弹道动态规划技术将是未来助力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发展更进一步的关键技术之一。借助可变推力火箭发动机技术,导弹可以更加强大。使导弹在飞行过程中根据数据链上传的场景信息,快速判断和规划导弹弹道。如果它发现更具威胁性或有价值的目标,它会进行大机动和转弯,动态调整攻击目标和着陆角度的轨迹等,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打击效果。例如,它可以使导弹绕过上方或侧面的障碍物,攻击隐藏在背后的目标,或者调整姿态以接近垂直的角度攻击隐藏在大型建筑物之间的坦克顶部。
有了这么多“技术”,高精度、高杀伤力、智能化、模块化的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的未来还是大有可为的。
(照片: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