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作战力量是在信息化战场上夺取主动权的“杀手锏”,也是形成一体化联合作战体系的关键。当前,世界各国都在加快新型作战力量的快速发展,以期在未来的战争中形成和保持优势。我军既要把新型作战力量作为军队建设的战略重点,又要注重尽快投入应用,这必然强调新型作战力量的发展必须与指挥创新同步.
新型作战力量发展为指挥创新注入活力
新型作战力量的发展是科技发展和战争形态演进的综合产物,是先进科技的物化形态。它既是指挥理论创新的动能,也是指挥发展的“瓶颈”。
新型作战力量正在推动指挥主体的变革。信息时代的新型作战力量正在向太空、网络等新的作战空间扩展。军队的信息获取与处理能力、全方位机动能力、远程精确打击能力、全方位防护能力、综合保障能力、综合指挥控制能力等都应运而生。进步很大。信息化战不再是各个作战单位之间的对抗,而是基于各种作战平台、各种作战要素全面融合的系统对抗,对指挥机构的指挥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联合作战指挥组织中,指挥员的组成将改变过去以某一军种或兵种指挥员为主的综合结构,变得更加统一。以新型作战力量为核心的联合作战力量体系指挥主体,必须适应新型作战力量发展趋势,熟悉新型作战力量及其动力系统的指挥程序、方法和步骤,熟悉各新作战部队的作战应用特点。新作战部队武器装备的技战术性能,掌握相应的指挥技术手段。同时,还应接受联合作战指挥训练,熟悉联合指挥作战,具有跨军种经验,具备在联合作战指挥机构服役的能力。
新型作战力量驱动指挥对象更新换代。随着新兴技术的发展,军事指挥空间已经从传统的陆、海、空三个维度扩展到陆、海、空、天、电磁、网络等多维度。全方位、多域联合作战将成为未来作战的主要形式,这将进一步推动指挥对象不断演变。随着各军种新型作战力量的快速发展,部队作战距离和命中精度显着提高,陆军兵力比例明显下降,海空军比例大幅上升。同时,指挥对象的组织结构进一步趋于统一。随着新型作战力量的不断建设和投入使用,与信息战相适应的新型兵种、兵种不断涌现太空力量运用过的战争,军事一体化程度空前提升。兵种之间的互联互通能力将大大增强,这将进一步推动军队打破原有兵种、兵种的独立界限,提高联合作战能力,使指挥对象的统一性更加突出。
一种新型的作战力量正在推动指挥方式的革命。指挥主体和指挥对象位于指挥要素的两个端点,两者的衔接方式体现了指挥手段的作用,最能体现新型作战力量发展的影响。具有信息化特征的新型作战力量的迅速涌现,带动了侦察情报手段的快速发展。综合侦察情报信息平台和专用传输网络,提高战场实时侦察监视能力。从外层空间的各种侦察预警卫星,到空中的各种侦察预警机,再到地面和水下探测雷达、传感器等,形成了一个全方位、立体的侦察监视网络,可以实现对战场情况的监控。全面准确把握。在指挥协调手段上,具有信息优势的军队可以与参战的所有部队、武器平台甚至单兵实时共享各种指挥信息,实时协同。信息技术和通信手段的进步,实现了各种情报信息的实时传输,大大提高了指挥控制能力,使作战中的实时情报获取成为现实。随着指挥信息系统逐步走向网络化和一体化,互联互通的指挥网络可以覆盖各级军事指挥,各个作战单位处于同一信息流层级,作战平台之间可以实时交换信息,即用于实时控制。作战行动提供了条件。
指挥创新为新型作战力量发展提供理论支撑
从逻辑上讲,新型作战力量的发展,特别是新型武器装备的出现,是指挥理论创新的动力之一,但指挥理论的创新反过来又会推动新一轮的发展。新的战斗力量。如果指挥理论创新对新型作战力量发展起到积极推动作用,新型作战力量将获得不竭动力,从而在战场上占据主动地位;否则,他们将不可避免地成为战场上的弱者。
指挥创新,引领新型作战力量发展。指挥理论是作战行动的指标,是新型作战力量发展的领航者。指挥理论的作用不仅在于指导现阶段作战,最大限度地发挥部队的作战潜力,还在于设计未来作战格局,引领和指导新型武器装备发展和新型作战力量建设。在信息化战争中,新型作战力量战斗力的发展,将取决于相应的指挥理论是否有新的突破,以及适应信息时代未来战争需要的新型作战力量指挥理论体系能否发挥作用。得到有效确立。因此,以打赢未来信息化战争为核心,设计和推动适应战争需要的新型作战力量指挥理论体系转变为推动发展的主导因素,是指挥理论创新的重要任务。
着力改变指挥理论创新滞后。指挥理论创新既是新型作战力量发展的客观要求,也是指挥创新发展的内在需要。随着新型作战力量的快速发展,需要对指挥理论创新需求进行科学准确的预测分析,构建具有前瞻性和创新性的指挥理论体系。当前,与新型作战力量发展相比,我军指挥理论创新还比较滞后,必须引起高度重视。例如,对于指挥体系、指挥方式、指挥流程等重点难点问题,仍缺乏深入有力的解答。缺乏有效转化指挥理论创新成果的机制,导致指挥理论创新与应用出现“两张皮”现象,阻碍指挥理论创新的健康发展。
坚持两驱同步发展,才能真正产生“新品质”能力
指挥部和相应力量的高度协同作战是整个作战力量体系“新素质”能力的根本保障。在新型作战力量快速发展的同时,要大力推进指挥创新,实现两轮驱动同步发展。
注重指挥理论创新与新型作战部队指挥能力建设需求相结合。当前,要注重指挥理论创新与新型作战力量指挥能力建设需求相结合。做好新型作战力量指挥能力要求论证工作,确保要求的准确性、客观性、可用性,提高指挥理论创新的针对性。指挥理论创新方向与新型作战力量指挥能力需求相匹配,最大限度发挥创新效能;充分发挥指挥理论创新效益,以提高以新型作战力量为核心的新型作战体系战斗力为目标,将指挥理论创新与战斗力提高挂钩,努力追求最佳配比指挥理论创新投入成本、资源消耗与战斗力之间的关系。
注意短期急需与长期发展相结合。新型作战力量建设的落脚点是能否打赢未来一体化联合作战,支撑它的指挥理论是保证新型作战力量战斗力形成和发挥的引领者,将对新型作战力量建设起到重要拉动作用。 要坚持扩大和深化新型作战力量的使命需求,从当前建设的迫切需要出发,做好指挥理论的应急发展工作;抓住矛盾搞创新,在化解矛盾的过程中推动新型作战力量指挥理论发展,形成当前建设与长远发展的良性互动。
注重新型作战力量指挥与传统作战力量指挥相结合。新型作战力量是军事科技发展和战争需要的产物,也是对传统作战力量的继承和创新。指挥理论创新不仅要瞄准新型作战力量的发展,还要关注传统作战力量的演进,注重“新”与“新”有机结合下对系统作战力量的指挥与控制。 “传统的”。在加快实现机械化的同时,促进了指挥理论的创新发展,为新型作战力量指挥问题的研究奠定了基础。把握新型作战力量指挥性质,着力发挥新型作战力量指挥对传统作战力量指挥的引领作用。着力建设指挥信息系统和武器装备体系,加快新型作战力量指挥方式与传统作战力量指挥方式的融合太空力量运用过的战争,促进作战系统协调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