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基于信息系统的系统作战能力已成为战斗力的基本形式。制度与制度的对抗,背后是高素质人才群体的较量。
随着信息化技术在军事领域的广泛应用,军队的面貌和作战方式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信息化成为作战胜利的主导因素;信息化装备大量涌现,已经或正在成为战场的主角;信息化指挥平台和战场感知系统应用广泛,综合指挥信息系统成为军队作战系统的核心。
放眼全军,联合作战、联合作战已成为我军应对各种安全威胁和备战军事斗争的主旋律。我军在信息化条件下能否打赢联合作战?能否经受住高强度、大规模非战争军事行动的考验?这一切都取决于它是否拥有一大批高素质的新型军事指挥人才,尤其是联合作战指挥人才。
当今时代的联合作战指挥已经不是靠简单的训练,而是需要反复的专业训练。信息化时代陆军指挥员的培养,必须着力提高陆军指挥员的信息素养、联合指挥能力和非战争军事行动响应能力。海军指挥员要重点加强“战略意识、信息素养、战略能力、综合指挥决策能力、领导管理艺术、国际视野和处事能力、身心素质”的培养,使海军指挥官逐渐成为信息时代的战略人物。家、战略家、战士和战术家。
随着空天一体化作战方式的出现,信息时代的空军指挥员应着力加强“全方位空天意识、全球战略思维、全球信息素养、联合指挥能力和综合能力素质培养实现从单兵种作战向联合作战指挥、从平台化作战指挥向网络化系统作战指挥、从单一空天作战指挥向空天交叉指挥的转变-域作战指挥。
日益一体化的联合作战指挥对各级联合作战指挥人员的素质提出了新的要求。一方面,要求他们对同级的整体联合部队、联合指挥系统和作战单位有充分的了解;另一方面,要求他们在各自的联合专业中具有深厚和透彻,并且值得信赖和可靠。
一位中国军官参观了美国联合部队总参谋学院,发现图书馆的墙上刻着这样一句话:“没有联合作战训练就不要参战。”说这句话的人,二战时期欧洲盟军总司令艾森豪威尔。时间:1946年。有关资料显示,2003年伊拉克战争期间,美国中央司令部司令弗兰克斯指挥和控制的多国联合作战部队人数达到25万人,各类飞机1600余架,超过100艘船。直到进入21世纪,我军无论是联合作战体系建设,还是联合作战指挥人才培养,都还处于起步阶段。其中,仅讨论联合作战指挥人才培养的基本理论问题是极其复杂和困难的:如何界定联合作战指挥人才的概念内涵和外延?它的质量结构应该如何确定?应该选择哪种训练模式...
正如恩格斯所说:“虽然常识在日常应用范围内是一件非常值得尊敬的事情,但一旦进入广阔的研究领域,就会遇到极其惊人的变化。”随着联合作战指挥人才培养的深入开展,全军感到越来越紧迫:实践中越是跌宕起伏,就越需要对基础理论问题进行沉静、深刻、透彻的思考。
知天听风,临海观山。从全球范围看,世界各军事大国都将联合作战指挥人才培养作为推进军队建设转型的战略支撑,纷纷抢占这一关键“战略高地”。在全球化背景下联合作战指挥的主体是,无论是维和行动、反恐战争,还是人道主义救援行动,都已经超越了单一国家的范畴,越来越多地成为多国联合行动。没有任何一个资源丰富的高校能够满足封闭状态下的复合型指挥人才培养需求;没有一个单一层次的高校教学能在一个阶段满足指挥员的知识和能力需求。信息时代作战指挥人员特别是联合作战指挥人员的培养,必须面向其他高校和世界开放,走国际合作的道路。
人才是军队的基础,是胜利的基础。在士兵素质图谱上,联合作战指挥能力是一种高价值的潜力和潜力。随着军队改革壮大进入“新体制时代”,实施联合作战指挥人才培养“专项工程”,加快培养一批新型高——“懂战斗、通联动、精指挥”的优质联合作战指挥人才。研究解决重大战略问题。相信随着我军联合作战指挥人才培养之路越走越宽,“八一”军队麾下的新型高素质指挥人才方阵必将越来越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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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褚振江联合作战指挥的主体是,曾子琪工作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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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战场设计的战争幻想
还有一个关于C4ISR的理论研究
连小说中的场景都被复制了
有趣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