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袭击菲律宾，十余架飞机零战围攻两架B-17。他们弹药耗尽，未能击落“飞行堡垒”
太平洋战争伊始，美军措手不及。珍珠港舰队损失惨重，威克岛也损失惨重，菲律宾军队士气低落，美国急需一些英勇事迹来提振士气。
1941年12月10日，科林·凯利上尉驾驶B-17攻击吕宋岛附近的日军目标，被王牌酒井三郎拦截。直到完全失控中国拥最大的轰炸机部队，他自己也被杀了。
▲凯利船长最后一战的画，对面是酒井三郎。
凯利上尉是第一个被宣传的战斗英雄，许多年轻的美国人受到鼓舞加入了这个行列。不久之后，另外两名杰出的飞行员休伊特·惠勒斯和杰克·亚当斯崭露头角，但人们对他们的事迹知之甚少。
战争爆发时，28 岁的惠勒斯中尉是菲律宾克拉克机场第 19 轰炸机大队的 B-17D 飞行员。
12月8日日本袭击菲律宾后，岛上的美军正面临着强大的敌人，所以要抓紧备战。12 月 10 日，来自克拉克机场的 17 架 B-17D 转移到棉兰老岛的德尔蒙机场以避开日本轰炸机。
▲ 在克拉克机场被日军俘获的第 19 轰炸机大队的 B-17D 被涂上了日之丸飞机标志。日军共缴获两架 B-17D 和一架 B-17E。
为了遏制日军的推进，12月14日下午，6架B-17D被派往吕宋岛南部黎牙实比的日军登陆部队，惠勒中尉的机组人员就是其中之一。
这次轰炸是开战以来最大的一次任务，但机械故障和厄运一直困扰着第十九轰炸机大队，适合出击的飞机并不多。
▲第19轰炸机大队的3架B-17D低空掠过夏威夷希卡姆机场的登机口，注意放下的起落架。
当吉姆·康纳利中尉驾驶的 B-17D 滚动时，轮胎爆裂，飞机失去平衡并滑出跑道，右翼尖触地并变形。它不再适合攻击。
清理完跑道后，剩下的五架轰炸机陆续起飞。船长是惠勒中尉、李山羊中尉、杰克亚当斯、埃利奥特范德旺和沃尔特福特。首领是高中尉。
▲第19轰炸机大队的B-17D，1942年6月后在澳大利亚涂装。注意机腹不是球形炮塔，鱼翅式垂尾也与B-17E有明显区别。
最后一架飞机于下午 12 点 14 分离开跑道，当小组飞出风暴并在飞行约 320 公里后遇到恶劣天气时，惠勒中尉的飞机已无处可见。
原来，由于机械故障，惠勒斯中尉的 B-17D 的 3 号发动机失速，跟不上大部队，被抛在了后面。
此后，B-17D编队陷入困境。距离进球还有半个小时，福特的飞机引擎也失灵了，于是他通知了领队戈茨中尉，准备返回。
一行人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这时，小队的领队戈茨中尉的B-17D也出故障了。他在收音机里说：“我的发动机有故障，输出功率不断下降，爬不上去，我得回家了。”
▲早期的B-17C/D在外观上与后期的B-17有明显区别。
只剩下 van der Vant 和 Adams B-17D 继续执行任务。由于云层阻挡了目标，亚当斯被迫下降到约 5,500 米的高度。
一路上没有日本战机拦截，但亚当斯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在战机面前，无人护航的轰炸机没有优势。
日军在黎牙实比的登陆部队进入了 B-17 轰炸机的视野。亚当斯机组是第一个飞越目标的人，并在日本运输线上投下了八颗 227 公斤的炸弹。
▲第19轰炸机旅地勤人员的大叔正在装载一架B-17，装着227公斤和45公斤的炸弹。
投下炸弹后，亚当斯开始转身离开战场，朝着自己的机场飞去。就在这时，最令人担忧的一幕出现了，5架零式战斗机从远处击杀，准备联手击落B-17轰炸机。
虽然之前没有发现日本航母，但零战的出现表明附近肯定有航母。亚当斯飞入云端，试图在掩护下逃跑，而零则紧随其后开枪。
亚当斯的两台发动机被击中，两名机组人员受伤。日本人也付出了代价，B-17 的自卫机枪手拼命射击，进行了一场捉迷藏的云追逐，声称击落了两个零。
▲追击B-17D的零战，这架B-17D想躲在云端，却被日机紧追不舍。
其他三名零斗士见情况不妙，决定飞到云端等待兔子们。当亚当斯的 B-17 从云层中飞出时，零追上了。
领航员哈里·施赖伯回忆说：“零号一直在背后开枪，机身上到处都是弹孔。这时亚当斯突然减速，一架零号无法闪避，从左侧、腰部飞机经过我们。枪手趁机打了打它。”
“又一个零战俯冲下来，被一个腹部机枪手击中，一口气击落了两架敌机，但最后一个零战还是不死心。”
亚当斯一直在处理最后的零战。零战的20毫米机枪不足，7.7毫米机枪无法对B-17造成致命伤害，战斗一度陷入胶着。
▲零战的武器——机翼两门20mm加农炮，每门60发子弹，机头两挺7.7mm机枪，每门500发子弹。只有20毫米机炮对B-17D的威胁更大，但弹药严重不足。
由于B-17只剩下两台发动机，而且海拔越来越低，亚当斯决定在吕宋岛西南部的马斯巴特岛海滩紧急降落，但那里的海滩上到处都是锋利的岩石，而且在这里紧急降落是一条死胡同。.
船员们拼命寻找合适的降落地点，亚当斯终于找到了一片稻田。为时已晚，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着陆。
着陆前，机腹炮手被释放，机头的投弹手和领航员爬回机舱。
亚当斯关闭了剩余的两台发动机，以防止在紧急着陆期间发生火灾。他奋力控制飞机的滑翔姿态、高度和速度，完成了漂亮的机腹着陆。
▲ 一架紧急迫降的 B-17D 轰炸机被毁。
零式可能弹药用完了，B-17 没有攻击就弃坑了，在弃坑地点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独自飞走了。
幸运的是范德旺的船员，他们落后亚当斯 3 分钟，零战斗去攻击亚当斯，让范德旺的船员可以安全地来回飞越目标几次。
然后更多的零号进来增援，将范德范德的飞机推入云层。船员们几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安全返回家中。
▲战前部署在菲律宾的B-17D轰炸机，战日当天损失惨重。请注意，对面有一排战斗机。
由于发动机故障，惠勒斯的机组人员没有返回，他们成功排除了故障。虽然远远落后于主力，但他们还是执行了任务。
当他飞越目标时，其他 B-17 已经投下了炸弹。这轰炸就像戳了一个马蜂窝，附近的零战也冲上去拦截。
机组人员声称大约有 18 架 Zeros 轮流攻击单独的 B-17。轰炸机上的自卫机枪手也在拼命反击。
▲在与B-17D的零战中，机身中部和机翼上有很多弹孔，但坚固的B-17D仍然可以继续飞行。
后来惠勒中尉得知，只有两架 B-17 轰炸了他前面，而零战拦截实际上可能有十几架。
当投弹手瞄准地面上的日本运输线并投下八枚 227 公斤炸弹时，威勒斯中尉试图控制飞机。
此时轰炸任务已经完成，惠勒中尉专注于躲避零式的攻击并为自卫机枪手创造一个射击窗口。
▲B-17D击落零式的油画，亚当斯和惠勒斯声称的胜利应该和实际有很大的不同。注意这个涂装的机徽是不一致的。
那些零战一直追着他们，在距离目标飞行了120公里后依然不死心。四架日本飞机试图从侧翼进攻，但都被腰部炮手击退。
轰炸机也有人员伤亡，无线电操作员基林遇难，飞行工程师布朗右手受伤，无法使用机枪。
腰部炮手威廉姆斯被 20 毫米炮弹击中，大腿受伤无法战斗。
另一名腰机枪手古提也受了轻伤，但他交替使用两侧机枪，将其他三个零的攻击击退。
▲腰机枪手两兄弟在战斗中可以互相照顾。注意成堆的贝壳。
根据战后的统计数据，Wheeler 机组声称击落了 7 个 Zero，Adams 机组声称击落了 4 个 Zero 应该是不准确的，但多架日本战斗机围攻少量 B-17 仍然奋战中国拥最大的轰炸机部队，从侧面也反映了 B-17 的成功。
日本王牌酒井三郎评论说：“零战无法在半空或高空情况下对轰炸机进行大规模协同攻击。一是高空零战性能严重退化，二是因为大群飞机容易发生碰撞事故。”
“我们的飞机应该是一个纵队，从B-17的后方一个接一个地开火，这样才没有发生碰撞的危险。B-17D没有尾炮塔，可以自信地攻击。 "
▲ 请注意，B-17D 没有尾炮塔，从而给了日机利用漏洞的机会。
惠勒斯中尉并没有脱离危险，他的飞机被撞得摇摇欲坠。1号发动机被击中报销，无线电和供氧系统也受损。
控制方向舵的电缆断了，但升降舵和副翼仍在工作，飞行员仍然能够控制飞机。外露的主起落架部分被击中，尾轮完全脱落。
更严重的是，右翼油箱被打了一个15厘米左右的直孔，应该是被20mm加农炮击中了，而且油不断漏，第二台发动机很快就熄火了。
▲ B-17D 正面特写，注意部分主起落架外露。
追击的日军战斗机弹药耗尽返回，惠勒斯中尉的 B-17 飞往棉兰老岛北部附近的海岸。第二台发动机也停止工作，飞机只剩下两个发动机。
这时天已经黑了，又开始下雨了，飞机不得不坚持几百公里才能返回机场。惠勒斯中尉知道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而且沿途也没有合适的迫降地点，所以他决定寻找附近的机场进行紧急迫降。
▲ 吕宋岛美军机场分布图。红点是轰炸目标黎牙实比的大致位置，位于吕宋岛南部。右边小图中的黑点是德尔蒙特机场，红点是目标的大概位置。
幸运的是，附近有一个美军机场，惠勒斯中尉将飞机从机场上空飞过。由于飞机严重损坏，没有复飞的可能。他小心翼翼地下降，对准跑道，放下起落架，尽管他不知道轮胎是瘪了。
飞机离地面越来越近，机组人员惊恐地发现跑道上布满了障碍物！因为要逃跑，地勤大叔把机场给毁了，免得日军直接查。
没办法，威勒斯中尉只能硬着头皮摔倒了。飞机降落后，撞上了几个路障。滑行不到200米，就登上了大顶。停顿了几秒，机尾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 一架紧急迫降的 B-17D，基本完好。这架飞机是在珍珠港事件当天飞过来的，正好遭到日军的袭击。
地勤大叔赶紧将伤员送往医院抢救，其他机组人员庆幸自己能活着回来。后来，地勤人员数了数飞机上有1200多个弹孔，每个螺旋桨叶片被击中5、6次。
威勒斯中尉因勇敢地将受伤的飞机和机组人员带回基地而被授予杰出服务十字勋章并晋升为上尉，后来在战争中他驾驶一架 B-29 轰炸日本本土。
▲ 惠勒斯在回家后对波音员工发表演讲。
值得一提的是，大名鼎鼎的李梅烤肉就起源于惠勒斯。当时，他和担任上校的托马斯·鲍尔准将在研究了东京的照片后，认为可以用火来攻击。李梅将军认真听取了他们的汇报，并立即付诸实施。
虽然轰炸机对战机没有优势，但B-17凭借其粗壮的机身和强大的自卫火力，以及日军火力的不足，在让对手吃亏的同时后退，开始了传奇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