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世界上没有两片叶子是一样的,作为人类之间斗争的最高形式——没有战争是一样的。每场战争都有与其他战争不同的打法、技术和获胜方法。看似没有什么规律可循,但有一些共同的特点,大家都很熟悉。在此基础上,它们不断扩大和延伸,以促进战争的创新。近年来的一些局部战争,逐渐显露出新战争的雏形。
新战争的起因是多种多样的
战争是一场残酷而血腥的斗争,直接导致生命的丧失,吞噬人类创造的文明成果,导致社会发展进步的倒退。它几乎被所有人憎恨和厌恶,但战争从未停止过。战争与文明始终交替、交错、交织,不仅催化和促进了人类文明的发展进步,也时刻威胁着人类的生存。在人类几千年的历史记载中,没有战争的和平时期只有几百年。为什么人类在憎恨战争的同时发动战争?这种矛盾的心态,与战争的矛盾和对抗是一样的。那么,是什么推动了战争的爆发并阻止它结束呢?答案可以从以下三个因素中找到:
一个是生物因素。在已知的自然界中,人类是唯一的高级智能生物,但人类仍然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自然地继承和继承了动物的一些本性。这些动物的本性是生物体适应自然环境的生存策略,由优胜劣汰的自然规律决定,由整个生物链的功能决定。除了形成互助、互助、共存的链状结构外,生物之间也存在着竞争的状态。比如动物之间的打斗和狩猎。这些特征在人类身上依然存在,只是人类更加理性。但是,一旦人或集体的利益受到侵犯和威胁,源于动物的战斗性就会以暴力的形式出现,为战争的起源奠定生理基础。
第二个是心理因素。天下兴旺,一切为利;天地浩瀚,一切为了利益。同样,战争的背后也是“利益”。这种“利益”既有领土、财富、资源等可衡量的物质收益,也有不可衡量的心理预期。比如为自由而战没有硝烟的战场:能源战争,为秩序而战,为荣誉而战,为价值观而战,为安全而战。甚至出现了为红颜挑起战争的愤怒事件。任何一场战争的背后,必然有国家、民族、群体乃至个人的心理诉求。
第三是社会因素。家庭由人与人之间的血缘关系组成,集体由文化、宗教、信仰等纽带组成,最终形成以国家为单位的社会组织。由于社会组织之间在资源禀赋、文化信仰、社会发展、经济基础、军事力量等方面的差异,以及社会组织内部的各种矛盾,社会组织会转移国内矛盾,抢占战略资源,保护既得利益,获得战略发展空间等因素发动战争,使自身发展在社会竞争中处于主导地位,已成为现代战争事业的重要因素。
新战争手段的多样化
回顾1980年代以来的局部战争,每一场战争都有自己的“明星”武器。第一次海湾战争中的巡航导弹,科索沃战争中的隐形飞机,伊拉克战争中的路边炸弹,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纳卡地区战斗中的无人机,甚至还有反坦克、反舰导弹和防空导弹等这些局部战争的所谓明星武器,一方面给了胜利之战中实力不强的许多一方带来了希望。另一方面显示了战争方式的多样化和不对称战争的强大作用。但局部战斗的胜利并不能决定战场的胜利,更不用说战争的胜利了。新的战争日益表现为制度之战、国力之战、意志之战。
一是系统之战:现代科技的发展,将战争从传统的海陆空扩大到空间、电磁、网络、深海、深空、缩影等空间。几乎每一个空间都有战争的价值和价值。战斗的影子。战争的较量,离不开各个空间的相互支持与合作。虽然,在以往的局部战争中,由于战争双方经济能力、军事实力、科技水平等方面的差异,战争只是在少数几个空间或特定空间进行,很难看到全维度战争和全光谱战争。人们也很难一睹战争的全貌,会给人们一种单兵一地、单兵制胜的错误观念。事实上,信息技术、互联网、物联网的出现,以及大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在军事领域的应用,让过去的信息可以在各个兵种或作战空间进行传输。以光速传输到其他武器和战斗空间。时间、空间、战斗力之间可以实现跨时融合、跨空间融合、跨兵种同盟,战术、战役、战略行动的界限变得模糊。情报侦察、计划制定、火力准备、效果评估、信息反馈等环节需要像“木桶”一样强大、无短板,战争成为两种作战体系的较量。系统中的任何漏洞都可能被扩大,系统中的缺陷可能被抓住,防御系统可能被敌人攻破。
二是国力之争:战争是借助实体的智力对抗,实体包括人和工具。人的数量和质量,工具使用的深度和程度共同决定了战争的方向。同时,战争是一个消耗能量的过程,包括人的生命和生理机能,以及战争的硬对抗:武器装备。战争能量流失的背后,是人类生命生理机能的流失,可见物质资源的消耗,以及多年来文明成果的流失,最终体现在国力的大小上。没有一定的国力和动员潜力,个人战场有可能打赢,战争打不赢。
三是意志之战:战争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降。战争的最终目的是“制服敌人”,迫使对手失去战斗的意志和决心。因此,无论战争采取何种形式,本质上都是一场意志之战。回顾在阿富汗这片土地上进行的战争时,这一点尤其明显。前苏联人和美国人在战机和武器质量上都碾压了阿富汗军队,但最终都仓促撤退。阿富汗除了高原山地复杂的地形特点外,还离不开阿富汗人的战争意志,这进一步证明,军事胜利并不代表政治目标的实现。回顾人类战争史上,少战多胜、弱战强者的多次战斗,每一次胜利的根源都是战斗意志的坚强支撑。再无人化、智能化、自主化的武器装备,都离不开武器装备的操控者——人。只要有战争的意志,战争就不会结束。
风格多样的新战
俄乌冲突的硝烟还在燃烧。这被称为二战后最大的局部战争,它已经向世界揭示了一些新的战争规则。战争是一种暴力的政治斗争手段,到处都有政治斗争手段。很难区分哪些是纯粹的战争手段,哪些是纯粹的政治策略。所有能导致战争胜利和实现政治目标的菜单选项都放在战场上,直接或间接影响战争胜利的平衡,直接或间接影响政治目标的实现,编织成一个蜂窝网络,变得复杂交织,具有以下三个特点:
一是蓄力之战。战争是权力的对抗,胜负取决于权力的大小。从理论上讲,战备的充分性决定了战争初期的形势和优势。从可见的数量来看,从太空卫星数量、网络空间作战能力、电磁压制水平没有硝烟的战场:能源战争,到空中各类飞机的总作战能力、大型军舰的数量和能力,以及坦克、装甲车、火炮的数量和质量,最后是战争中人民的素质和战斗力,包括在战争实施阶段可以使用的现役和预备役部队,都决定了战争能否迅速解决与否。有了一定的战储能力,第一步就会陷入被动状态,然后一步就会处处被动。
第二个是持久战。战争是权力的竞争,也是权力的消耗。拯救自己才能消灭敌人,只有消灭敌人才能更好地拯救自己。消灭敌人的主动力量是战争的铁律,但消灭主动力量不是一蹴而就的。一旦战争陷入胶着状态,能否有效、持续、不间断地投入新力量投入战争,将成为决定战场胜负的关键因素。它影响着整个国家战争力量的再生能力,包括人民的背靠背、国防科技实力、工业化平民化的能力、战争人员的动员能力以及战略资源的自给自足能力。就像两个人打架一样,在实力相同的情况下,耐力决定了谁笑到最后。因此,战争体系的实力建设有没有问题,有没有天然的战略资源不足,有没有应对极端制裁的对策,有没有不依靠任何外界来保证就无法保证的问题。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并引发战争?能力已经成为战争双方必须考虑的首要因素。
第三是全面的能力之战。战争从来不是独立的,也不是在纯粹的战场上进行的。围绕战力的生成机制,战场外的斗争也决定了战场上的胜负。影响战争的直接因素、间接因素、间接因素都适用于战争。如战争的直接因素:战争正义宣传、经济发展能力、国际金融体系、石油和能源市场等 战争的间接因素:关键材料、芯片制造、经济发展、信息传递等 间接和间接因素战争:伙伴支持、外交斗争、媒体宣传等。虽然这些单一因素不能对战争产生更大的影响,但几个要素的结合与合作,或者说整个系统的力量,将对战争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战场的结果。例如,在俄乌冲突中,俄罗斯遭遇了经济制裁、石油采购禁令、资本撤离、进口限制、技术封锁等,所有可以为战争服务的工具都被纳入了战争手段。
新的战争旨在多样化
利益是战争的目的,但今天的战争利益不再是昨天的领土、领海、领空之争,而是虚拟空间、人工智能空间、生物微空间甚至生存空间之争,安全空间,发展空间的创造呈现出传统与现代、过去与现在、未来与未来的结合。
一个是传统与现代:为生存权而斗争。人类从一开始就在为生存资源而战,战争从未离开过人类。今天战争的目的仍然包括传统的资源战争,土地、水、矿产等自然生产要素的战争仍将存在,主权和领土争端的战争仍将爆发。根植于历史原因的宗教矛盾和纠葛不时点燃战争之火,能源、电力、信息、技术等人类发展的新生产资料引发的战争将接踵而至。生存仍然是战争的主要目的之一。
第二个是过去和现在:发展权的斗争。除了生存权,生存权得到保护就没有战争吗?答案是否定的,人类与生俱来的生存焦虑决定了人类的需求在变化,今天的舒适生活并不意味着明天的舒适,淘汰你的可能不是你的竞争对手,而是时代的变迁。如果发展权被剥夺,战争就不可避免。比如过去农业时代的沃土,工业时代的商品市场,当代信息时代的战略通道,这些资源、信息、技术涉及到集体、民族、国家的发展。也会引发战争。
第三是未来与未来:主动权之争。生物链的顶端是“单向”的自由,我可以把它全部拿下来,你不能爬上去。这是最高层次的主动性,是每个人都向往的权利,是任何组织都想追求的境界。主动性的表现是感情和利益并存。就感觉而言,是一种为所欲为的自由,是在一定空间内相对自由的感觉。负担得起的应该有应有的利益,以及超额利润。在经济全球化不可逆转的未来,对安全发展空间的需求将是战争的导火索。没有人能把人逼到墙角,也没有人能置人于死地。将避免建立生命共同体和全球共存。有效的战争方式。未来,在新的生存空间和科技空间中,生存权、发展权、主动权,以及三强交错的战争诱因,都不会被消除,战争的危险不会凭空消失。
新的战争不再是单纯的军事对抗,也不是单一因素引发的。新战争的胜利不再是战场上胜利的唯一标准。实现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外交等综合目标,是新战争追求的目标。但无论战争如何变化,战争仍然是人的较量、力量的较量、能力的较量、智慧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