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p War-88:基础研究,独立技术体系的基石
原创技术真相技术分红与定向资产研究 2021-04-17
关于中国半导体产业的思考——征文《芯片大战——亮剑!》 《国运之战》
芯片大战88——基础研究,独立技术体系的基石
(黎明,1960-1964)
基础研究是一个国家自主科学技术体系的基石,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构建国家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新体系。一个依赖其他民族获得基础科学知识的国家,其工业进步缓慢,在世界贸易中的竞争地位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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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现的黎明
第 29 节:基础研究,独立科技体系的基石
美国科学研究与发展署(OSRD)前局长万尼瓦·布什说:“一个依赖其他民族获得基础科学知识的国家,其工业进步将缓慢,其世界竞争地位贸易将疲软。”
1944 年 11 月,大约在二战结束前半年,罗斯福总统向美国国家科学研究发展署署长布什提问:“如何将科学应用于战争的胜利。非常重要的经验被用于在和平时期让科学为美国战后的繁荣服务”。布什动员众多科学家共同研究,并于 1945 年 7 月向总统写了一份报告《科学——无尽的前沿》,强调了基础科学的重要性,并明确提出“国会应建立一个新机构”,专门就管理基础科学提出建议。科学。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由联邦政府于 1950 年 5 月成立,旨在支持基础科学。迄今为止,它已支持数以万计的科研项目,并产生了众多诺贝尔奖获得者。基础研究是一个国家建立独立科技体系的基石。
如果说诺贝尔科学奖是颁给有杰出成就的一流科学家。那么,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国家获得诺贝尔科学奖的情况可以代表这个国家的基础研究和科学发展水平。
20世纪头十年(1901-1910),美国只有一位诺贝尔科学奖得主,其余35位得主都在欧洲。二战前(1901-1939),美国有13个获胜者,占获胜者总数(129个)的10%,也低于德国(34个,占26%)和英国( 22, 占 17%))。但二战后(1943-1997),美国有170人获奖,占320名获奖者的53%,远超英国(42人,占13%)和德国(28人) , 占 9%) %)。
总体而言,迄今为止,美国已获得所有诺贝尔科学奖的 41%。到了 1990 年代,美国的获奖人数超过了当年总数的一半。例如,1997 年,美国占获胜者 (7) 的 57% (4)。
由此可见,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国的科学与欧洲相比还是相当落后的;二战前,科学工作逐步推进;二战后,科学工作迅速发展。总体而言,美国的科学发展速度处于世界各国前列。这种快速发展是多方面因素的综合影响,如经济高速发展、长期和平环境、优惠移民政策等,国家的基础科学政策和创新体系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美国科学政策经历了“军事服务型”联邦化时期(1950-1975)和“超越武器和经济增长”修正时期(1976-1990),此后,自1990年代以来,进入了一个新时期“将科学引向更广泛的目标”。
在此期间,基础研究越来越受到联邦政府、大型工业企业和各种基金会的支持和鼓励。基础研究成果丰硕,科学发现和技术发明层出不穷,使美国成为基础研究最先进的国家之一。一个科学发展速度无与伦比的国家。
1994 年 8 月,美国总统克林顿发表国家科学政策公开报告《科学必须服从国家利益》,提出制定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的五个基本目标,即:知识前沿;加强基础研究与国家利益之间的联系;鼓励社会各界投资基础研究和工程技术,促进国家人力、物力、财力的有效利用;为 21 世纪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培养最优秀的人才;提高全体公民的科技素质。
2000年布什政府上台后,面对美国经济衰退迹象和9/11恐怖事件的影响,美国政府抓紧研究对策,制定新的科技政策。全球利益的视角。面向21世纪,由知识创新体系、技术创新体系、知识传播体系和知识应用体系构成的国家创新体系将成为国民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基石。
美国的国家创新体系有以下三个区别于其他国家的显着特点:一是著名的反垄断(垄断)政策。二是规模大。美国在基础研究和基础开发 (R&D) 方面的投资比二战以来任何其他经合组织国家的总和都要多,美国在几乎所有基础研究领域和 27 个关键技术领域中的 24 个领域保持世界领先地位。新公司在新技术的商业化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半个世纪以来新成立的小公司在微电子、半导体、集成电路、计算机、软件、生物技术等领域发挥了重要作用。效果。
根据加州大学莫尔教授的分析,美国国家创新体系具有以下特点:联邦政府的研发投入份额将保持低位;与国防相关的研发投资和相关实施活动将保持较高水平。低水平;军用和民用技术外流将会而且将会减少;通过美国在国外经济体的研发支出和在美国国内经济体的国外研发支出,实现了高水平的国际化;更严格的国际和国内知识产权保护;国内反垄断政策将弱化;美国企业与外国公司之间更高水平的企业对企业合作、大学与企业合作以及研发合作;以及美国大学为保护和注册公共和私人资助的研究所做的更大努力。
“一个在基础科学知识上依赖他人的国家,其工业进步将是缓慢的,其在世界贸易中的竞争地位将很弱。”六十多年前,老布什的这番话,在今天的中美经济技术问题上,尤其让人放心。
根据全球科学发展史,全球科学中心将每80年转移一次。根据这条规律,美国科学的繁荣时期可能始于1940年,结束于2020年。
根据2017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国对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投入很低,远低于美、英、法、日等西方主要发达国家。
从下图的研发支出结构来看,蓝色代表基础研究,橙色代表应用研究,两者在中国都比较低。我国主要研发资金投入到实验开发上,即直接测试产品或应用的落地。这部分以灰色显示,占比较高。在英国、法国等许多发达国家,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投入占国家研发支出的50%以上。也就是说,在这些国家,一半以上的研发资金将投入到上游基础科学研究上。在美国、日本等资本市场较为发达的地区二战后出现的民用科技,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研发支出比例也远高于中国。
图:中国研发经费结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占比过低
我国在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方面的R&D投入过低 投入比例很低,而且我们多年来在科学发展方面相对落后,导致我国自身的科技发展知识来源不足。任何科学研究和开发,其源头都必须是基础研究。当然,只有基础研究是不够的,它必须与市场相结合,但没有基础研究的源头,我们的技术创新就会失去动力。
2018年1月,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全面加强基础科学研究的若干意见》,正式吹响了中国人民全面加大基础研究投入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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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一开始就有明确的含义:强大的基础科学研究是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基石。
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蓬勃发展,科学探索不断加快,学科交叉融合更加紧密,一些基础科学问题正在催生重大突破。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普遍加强基础研究的战略部署,全球科技竞争不断向基础研究推进。经过多年发展,我国基础科学研究取得长足进步,整体水平显着提高,国际影响力不断增强,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和引领作用不断增强。
但与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要求相比,我国基础科学研究短板依然突出,数学等基础学科仍是最薄弱环节,缺乏重大原创成果,基础研究投入不足、结构不合理,顶尖人才和团队缺乏,评价和激励体系亟待完善,企业重视不够,全社会支持基础研究的环境有待进一步优化。
2020年3月3日,科技部、国家发展改革委、教育部、中科院、自然科学基金委共同发起“基础研究工作计划”1项。
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如火如荼,国际竞争向基础研究竞争迈进,科学探索不断向宏观和微观拓展,向纵深、交叉融合、汇聚持续加速,一些基础科学问题催生重大突破,有望催生新的重大科学思想和科学理论,产生颠覆性技术。
加强“从0到1”的基础研究二战后出现的民用科技,开拓新领域,提出新理论,开发新方法,取得重大、开创性的原始创新成果,是国际科技竞争的制高点。 “从0到1”的原始突破,不仅需要知识的长期积累和沉淀,更需要科学家的灵感瞬间迸发;不仅需要对基础研究有长期稳定的支持,更需要聚焦具有比较优势的领域,进一步突出重点,做什么不做什么。
2020年9月11日,科学家座谈会在北京召开,从战略高度强调基础研究的重要性。
我国拥有大量的科技工作者和大规模的研发投入。关键是完善科技创新生态,激发创新创造力,搭建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施展才华的舞台。创新成果不断涌现。要坚持需求导向、问题导向,加快推进快速突破、及时解决问题的技术;并部署具有战略意义且需要长期努力的技术。
要充分发挥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优势,集中力量办大事,整合优化科技资源配置,狠抓创新体系建设,承载优化组合,设立多个国家级实验室,形成我国实验室体系。发挥高等学校在科学研究中的重要作用,推进重要领域的关键核心技术研究。要坚持加强基础研究,明确我国基础研究领域的方向和发展目标,加大基础研究投入,在财政、财税等方面提供必要的政策支持,营造有利于科研的良好生态。开展基础研究,建立健全科学评价体系。 , 激励机制,继续坚持。
要加强创新人才教育培养,把教育摆在更加重要的位置,全面提高教育质量,加强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基础学科建设,鼓励有条件的高校要积极设置基础研究、交叉学科及相关学科,加强基础学科本科生培养,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
要依靠改革激发科技创新活力,通过深化科技体制改革有效释放巨大创新潜力,坚决淘汰“唯论文、唯职称” ,只有学历,只有奖项”。要加强国际科技合作,更加积极融入全球创新网络,通过开放合作提升自身科技创新能力。
照片:2020 年,科学家研讨会